为时已晚

言语道断。

永远预备逃走的纺织

也许我不是真的需要言说。就像一个饿得头昏的人,脑海里总漂浮着些想入非非的东西,柔嫩焦黄的蛎子肉,美味多汁的牛排,其实吃碗面条的功夫,他的脑袋已经一扫而空了。有点醉,不是喜悦 ,吃饱了,并不美味,但是胃部是撑开的,有涨满的感觉。一边做着些漫不经心的事一边往言说的国度眺望。言说,或是喷发硫磺蒸汽的奇观,永远是未来事。也因此它存在了,线纺啊纺啊纺,车子踏啊踏啊踏,知道我可以起身离开的那一刻,漫不经心的活动就成了永远预备逃走的纺织,因为永远有去处,永远能逃走,永远是自由的前一秒,纺织也变得可以忍受。一个人坐在这儿,一下下纺着线锤,当无法忍受的空虚擭住胃部,我会起身逃走,逃往那个有大火,有硫磺的地方。正因如此,醉了,吃饱了,撑开了,涨满了。踩下脚踏,直到死去,扑倒在漫不经心的纺布上,都未曾起身离开纺线的房间,始终只是做着硫磺与火之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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